水戀羽

渣文手。文章除了假文藝還有OOC,請大家小心參閱!

 

【カラトド/材木松】微光


*騎士天注意!

唐松負劍而立。
儘管凜冽的寒風不斷自他破損的鎧甲傾湧而入,他也毫無動搖的依舊直挺挺的站在那兒。
在一頭烏黑的妖狼瞬間迫近面前的同時,只見唐松緩緩睜開了雙眼,墨黑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血色,他微勾起嘴角,握著劍的右手俐落的向前一揮,附著淡藍的劍身就這麼輕易的將妖狼給砍為兩半。
然而他的隊友們卻沒有這麼幸運,在大批敵人的包圍下,有的雖是拼盡全力奮命一搏,最終不過也落得黃土一柸的下場;有的雖還能勉力守住性命,但在敵方佔盡地形優勢的情況下,依舊只能邊防守邊往後頭的守備線退去。
不遠處是無邊無際的沙漠地域,在片草不生的旱地中,即使擁有再強大的御水能力,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敵軍一波波的逼近卻束手無策。

唐松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同伴們紛紛倒下,但他卻無力伸出援手,只能憑著一股不肯認輸的意志力,不停揮動著手上的劍柄,在茫茫敵海中竟硬生生的被他給殺出一條血路。
只見唐松身後的黃沙路染上了漫漫鮮血,而他雖然依舊站得筆直,揮劍的武勢依然俐落乾淨,但那自盔甲裂縫中不停滲出的汩汩鮮血,蒼白失色的面容,還有略微虛浮的腳步,早已出賣了他此刻漸漸不支的體力。
唐松看著敵方的首領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,他咬了咬牙,揮劍的速度比先前還要快上了幾分,然而近戰的劣勢就是無法顧及到自後方襲來的魔法攻擊,因此一個不慎下,被擊中左腹的唐松猛然自口中吐出一口血來,只見他單膝跪地的拄著劍,煞白著張臉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
已經是極限了嗎。
又被偷襲了幾招的唐松再也無法支撐住身體,只見他神情頹然的往後頭一倒,沾滿血跡的剛硬面容上帶著些許了然的笑意。
如果這是神的旨意的話,肯定會有angel來迎接我吧。
唐松邊自嘲著邊緩緩的閉上雙眼,口中濃厚的血腥味教他每用力吸一口氣都感到痛苦,他能聽見敵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近到連他們口中不停吶喊的勝戰豪語都一絲不差的落入他耳中時,唐松灑然一笑,已經做好了被斬殺的心理準備。

「已經沒事了喔。」
一道細軟的聲音突地竄入他腦海中。唐松倏然睜開了眼,被血漬給遮矇了大半的視線只能隱約看見自己的面前飄著一個身影,因為逆光的緣故看不清對方的面容,但那微微上翹的嘴角,卻是被唐松給牢牢的鎖在目光內。
唐松張了張嘴想開口說些什麼,然而因喉頭太過乾渴的緣故,他卻是半點聲響都發不出來。而那人見狀,隨即掩著嘴笑了起來。那笑聲輕輕軟軟的,傳到他耳裡時,竟讓他覺得全身輕飄飄的,先前的疼痛感已然消失了大半。
「不行喔,你傷得太重,還不能說話呢。」那人有些懊惱的捧住了唐松的臉,那份格外溫熱的觸感讓唐松一怔,似有股溫暖的熱流不停往四肢百骸溢流而去。
唐松只能從細小的視野中勉強看見對方笑的彎圓的眉眼,還有身後那一雙格外耀眼的緋色雙翅。然後,他只感到一股濃烈的睡意忽地襲來,在那人放開雙手的剎那,已經徘徊在意識渾沌之際的唐松只來得聽見對方說了那麼一句話後,便立刻墜入了無邊黑暗之中。

「好好休息吧,英勇的騎士先生。」


隔日在醫藥室的病床上醒來的唐松,第一件事並不是立刻到戰備部報道,而是立刻掀開被單下了床,推開醫療室後面的門後,腳步急躁的走在長廊上,只見唐松無視了其他人詫異的眼光,面色嚴肅的逕直打開了位在最尾端的木門,看著和以素白為主的醫療室截然不同的木製擺設,唐松慢步走到了站在最前方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面前。
「你來啦,唐松。」那人似是一點也不訝異唐松的到來,反而面露微笑的看著他。
「神父⋯⋯。」唐松頓時感到有些緊張的吞了口唾液,在對方的鼓勵的眼神下,只聽他沉著聲,語帶茫然的問了一句,「你說,真的有天使嗎⋯⋯?」
神父看著他,但笑不語。


「椴松大人!今天又有您的信啦!」 身量不到一米的小信使舞著背後的翅膀,笑咪咪的將一封被人以心型貼紙封口的信封放到面前的木桌上。
「⋯⋯這都第幾封了啊!快拿去燒了!」本來正悠閒喝著早茶的椴松一看見那封信時,便見他臉色微變,一臉嫌棄的將那封信丟回信使的懷中,接著便起身走去了一旁的書房看書去了。
小信使看著椴松那副不冷不熱的模樣,也沒有感到害怕,反而在椴松離開後大膽的將信紙又放回原處,只見他拍了拍雙手,咕噥了幾字後,轉身就從窗邊飛了出去。
「嘛、在天界,有誰不知道椴松大人每天都把那些信給隨身攜帶在身邊呢。」


唐松這幾日相當苦惱。
自從上次重傷自戰場上歸來後,他所隸屬的騎士團便不再隨意讓他出征一些重大的戰事,反而盡挑幾件中等難度的戰役讓他領兵,雖然他知道團長這番作為的苦心,但沒了那些激烈的交戰場面能夠入信,對著滿滿一張空白的信紙,他除了照慣例的提起自己的現況外,竟然沒有什麼難得的趣事能夠和對方一同分享。
Nonono,我怎麼能讓my dear angel感到無聊呢。
唐松抓了抓頭,澄淨的目光淡淡的望向窗外,在看見了那染上了暖黃晨光的雲朵時,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和對方初遇時的情景。
就見他驀的啊了一聲,儘管頰邊不小心沾上了一點兒墨水也毫不在意,只見他隨性的以手背抹下墨漬後,便開始在信上振筆疾書,半晌後便見他滿意的拿起被寫得滿滿的信紙,臉上露出了抹自信的笑容
「唐松,又躲在房裡寫信了啊!」一名滿腮鬍渣的高大男子哈哈大笑著從外頭走了進來。
「團長,今天有mission嗎?」唐松小心翼翼的將信封給封口後,一臉期待的回過頭看向對方。
「嘛、今天連我都沒任務,你就別想了。」團長笑著拍了拍唐松的肩膀,在看見那粉嫩的心形封口紙時,半是調侃的說著,「怎麼,有沒有收到你那小天使的回信啊?還是要我出手幫你約一下。」
「我知道my cute angel肯定是害羞到不願意回信。哼、還真是個shy唐松angel啊。」唐松閉著眼一臉陶醉的摸著下巴說著。
「那你就繼續努力吧,讓大家能夠早點看到你的小天使啊。」團長爽朗的大笑幾聲後便直接掉頭離開,只剩下唐松猶對著一旁的小圓鏡,擠眉弄眼的喃喃自語著,「好想再見一次面啊,my angel。」
唐松第一次寄信時並沒有把握能準確的送到對方手中,然而在他鍥而不捨的纏著信使講述完關於那位天使的特徵後,便見對方一臉驚訝的點了點頭,說是會盡量替他把信給帶到。
結果他等了好幾天,本來以為等來的會是拒收退信的下場,沒想到信使前來時,還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還有沒有其他信要寄,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激出了唐松隱藏在心底,希望能見上一面的殷切期望,於是寄信一事就這麼被他給徹底延續了下來,這麼一做就是好幾個月不曾中斷。

唐松手上攢著那封信,想著若是真有一日,他還能活著見到那位美麗的天使的話,他肯定會激動的衝上前抱住對方,並將自己連日來對著鏡子模擬已久的話語,完完整整的傾泄而出。
「我發誓,將以吾之性命,永遠的守護你。」他輕撫著信上頭的封紙,面上露出極淡的一抹微笑。

「吶、我說。」一道清潤的嗓音忽然從背後傳來,只見唐松神情微滯的轉過身時,坐在窗邊的白衣少年正對著他露出甜甜的小小笑容,白皙的雙腳還懸宕在半空中晃呀晃的。
「真的是很痛啊。」少年說著說著,忽然揮動起背後的翅膀跳了下來,只見他腳步輕緩的走至唐松面前,嘴上笑意更甚的望著對方輕聲說道,
「好久不見啊,騎士先生。」

—Fin.

用手機在學校碼的,可能有錯字還是啥的,等我晚上回家再看看(你
騎士天超可愛嗚嗚嗚嗚然而我前面是否太嚴肅哈哈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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